怕什么戒律清规

清响

*范闲 X 言冰云;

*私设接前文


北地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,堪堪沾湿了院内绿荷的新芽和范闲的外袍。


范正使站在廊下看了一会儿忙碌着衔春泥的燕鸟,揣了揣两手,又弹了弹的指甲。万物复苏,连人的指甲都生得比冬日快些,可是小言公子却如一块怎么也捂不化的冰,对着范正使兼提司大人总是克制有礼又拒人千里之外,罕有一点笑模样。


范闲却担心言冰云下腹的伤口。他身上的旧伤已愈合得七七八八了,只有那道伤口坚韧不拔、连范大人妙手研制的药膏也对它无可奈何。它如一道血淋淋的狰狞大口,时刻提醒着言冰云,他曾是北齐囚内的禁胬。伤口由脐下延伸至亵裤下的地方,每次换药时,小言公子脱外袍不见一丝犹豫,但下着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解开的。


“言兄在羞恼什么,宝津楼那回连后面都被我……”后面的话范闲识趣地吞掉了,言冰云听到这轻薄之辞,本就苍白的脸颊覆上一层严霜,下唇微微颤抖,范闲能看出他是真的动了气。


但伤口总是开裂渗血也不是办法。范闲便又提着药盒,顶着雷又来招惹小言公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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